故事我出嫁十年未曾有孕,狠心决定抬表妹入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“夫人。”

耳边飘来熟悉的声音,我忍不住浑身颤了一下,身体跟着心都凉了起来。

这声音,我死都不会忘,是我那名义上的夫君,贺兰容。

脑袋很沉很晕,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适应,才看到眼前人的那张脸。

俊美无涛,十年未变。

呵呵,我在心底冷笑了一下。

2

等等,看?我又能看到了?

我永远也不会忘记,我的眼睛被从眼眶中挖出来的那种痛,撕心裂肺的,如果我还能喊叫的话,尖叫声一定会连地狱中的厉鬼都心惊,可惜,当时我已经被拔了舌头。

而这一切,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心尖尖上的朱砂痣——花萼姑娘所赐。

她是青楼中一个低贱的妓子,我是世家豪族白家的嫡长女,二者一比,全天下的男人都该知道该如何做选择,可是贺兰容不知道,他爱上了那个妓子。

爱了就爱了,为何偏偏又要将我囚禁在别院中,百般折磨,十年如一日,难道我白芷溪就该像个困兽一般悲惨死去?

3

“别碰我!”

我狠狠地打开贺兰容伸过来的手,他的眼中又些受伤,我却已经无暇顾及,这……真的是我发出来的声音?

我被挖了眼睛,拔了舌头,除了听觉还完好之外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,最令我恨的是,不仅是花萼,贺兰容也对我下手,给了我致命一击。

我轻微挪动了一下身子,发现自己坐在一把雕花红木椅上,再看身上的穿着,这庸俗的配件,这大红的颜色,哪里是我的风格?

我嗓子里有些痒痒,咳嗽了一声,便吐出一口血来。

贺兰容焦急地凑过来,“夫人,我们快回去吧,人都已经死了,你该回去喝药了。”

什么人?什么死?

我僵硬着转头,看到距离椅子不远处,一具破败的尸体躺在那里,而那具尸体,竟然是我自己!

“啊——”

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,下意识想要往后退,却忘记了自己还坐在椅子上。

椅子就要翻到,幸好有贺兰容扶了一把。

他贴心地用沾满我鲜血的手捂住我的眼睛,温柔道:“夫人别看,我抱你出去。”

我心里一阵恶心,想下意识说不必,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。

另外,我还在想,如果我的尸体已经躺在了那里,那么我现在是谁?贺兰容为何要叫我夫人?

答案不言而喻。

白芷溪已经成了一具尸体,而我在花萼的身体里活了过来。

重生么?这好像是只有戏本子里面才有的桥段,竟然发生在了我身上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我放声大笑,老天爷真是开眼,竟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,不手刃渣男渣女,我真是枉为人!

“夫人因何发笑?”

贺兰容将我抱上马车,轻轻摩挲我的手背,浑身血迹的他因为脸上的笑容而愈发显得不正常。

这一对狗男女,果真都是疯子。

我冷冷地抽回手,“花萼死了?我不该笑吗?”

花萼每次来折磨我,都叫我花萼,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疯了,怎么会有人自己折磨自己?后来我才慢慢意识到,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了我,把我当成了她。

我该说她是话本看多了还是脑子不正常?竟然在我面前还要做戏?这是真的全身心进入戏里面去了,既然如此,那我就接着演。

贺兰容愣了一下,随即附和道:“该笑,夫人想笑就笑,多笑笑才好。”

可怜的贺兰容,还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,既然我占了花萼的身子,那她定然是也死了。

也是,像她这样病弱的身子,每次来折磨我的时候都咳得要死,这肯定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。

不过就是可惜了,我不能亲手杀了她。

看到眼前贺兰容一脸幸福的表情,我心中的恨意逐渐升腾。

没关系,死了一个,还有一个,贺兰容,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!

4

回到贺府,我配合着喝下那些苦药汁,又在晚膳中大吃特吃。

花萼这具身子实在是太弱了,出门都无法自己走路,只能坐轮椅,这样我怎么报仇?

一定要养好身子,积蓄力量,然后,厚积薄发。

贺兰容坐在我旁边,一脸欣慰:“以前夫人胃口很小,看什么都没胃口,如今愿意吃东西,真是太好了,来,喝一碗鲫鱼汤。”

我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。

“鲫鱼汤?这是花萼喜欢的东西吧?”

贺兰容的笑意在脸上僵了一下,忙派人把鲫鱼汤给撤掉,转而要给我夹别的菜。

他夹来的菜在我的碗中堆成了一个小山丘,我一口没动,只吃着自己夹的菜。

终于,当他又一次将一片肉放到我碗里的时候,我怒了:“你这样让我怎么吃?”

贺兰容看了一眼我无法入筷的碗,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夫人别怒,叫下人换一碗就是了。”

他满心欢喜地和心爱的夫人一起用膳,却不知道这个夫人身体里已经换了人。

真是可悲又可笑。

我将头埋进碗里,心思却不在饭上,而在于如何复仇。

我知道,他现在是内阁的首辅。

他这些年升迁之快令我心惊,还不到而立之年就有如此成就,还得多亏了我们白家。

既然白家能将他捧上高坛,同样,也能让他摔得粉身碎骨。

还不等我想着什么时候能回白家一趟,寻求帮助,白家夫人,也就是我的母亲便来下了一份帖子,邀我明日过府一叙。

“今早不是已经拒了吗?”贺兰容冷冷道。

下人为难道:“是已经拒了,傍晚又送了一份帖子来,据说白家夫人是有要紧事。”

我隐藏起心中的喜意,贺兰容这是怕了?

他的确是该怕,因为要不了多久,他就要从首辅的位置上跌下来,狠狠地,重重地跌在地上,不,是跌进深渊。

“既然母亲有要紧事,那我不如今晚就过去。”

贺兰容皱了眉头,他果然是个青年才俊,即便是皱起眉头来也好看的不像样子,可惜现在的他已经对我没有了诱惑力,我所思所想都是怎么令他痛不欲生,就从他最在乎的仕途开始。

沉思了许久,他才勉强松口:“夫人要去也可以,只是千万记得带上帷帽。”

当然,我又不傻。

没心思再吃饭,我带着晴儿去了白府。

这里不同于贺家那种新发迹的门庭,百年积淀的白府是高门大户,朱墙碧瓦,府内亭台楼阁蜿蜒曲折,若是没人领路,绝对要迷失方向。

而我当然不会,我生在这里,长在这里,对每一条回廊都无比熟悉。

“啊——”

我被一处石头绊了一下,要不是有晴儿扶着都险些摔倒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我指着路上不明不白多出来的石头,冷眼看着带路的小厮。

他年纪不大,似乎是个新人,被帷帽挡着他当然也看不到我的冷眼,规矩地答话。

“回贺夫人的话,此处是夫人新置办的,名曰石子路。”

贺夫人,这三个字令我胃中作呕,但还是忍了。

“石子路?白家百年家业,什么时候弄过这些?平白失了严整。”

那小厮低着头,不说话。

这也是白家家训,不知者不多言。

我知道与他说也没什么用,待会儿见了母亲还要叮嘱一番才好,于是便加快了脚步。

母亲也是刚用过晚膳,在屋子里暖洋洋地烤火,见我来了,热情地迎上来。

“溪儿来了,快坐,怎么带着帷帽?”

我轻咳一声,哑着嗓子道:“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,脸上生了痘。”

女人都爱美,脸上长了东西自然羞于见人,这是提前准备好的借口,听说以前许多次,花萼都是用这一招蒙混过去的。

母亲一脸心疼的样子:“你出嫁在外,怎么不照顾好自己?听你这声音,也真是病得不轻,母亲心系着你,这些年却没什么空去看,每次下帖子你又都推脱身子不适,可是怪了母亲?”

我轻轻摇头,眼中已经蓄泪:“不怪,母亲念着我就好。”

下人上了两杯茶,我与母亲边喝边聊,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母亲娘家一个表妹的婚事。

“溪儿,你表妹燕儿你还记得吧?你出嫁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,现在转眼间也该嫁人了,你姨母托我帮她物色着合适的人选,你……你这身子不好,身边需不需要个人过去帮衬?”

我暗觉不对,问道:“母亲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母亲摆摆手:“我哪里有什么意思,我是你母亲还能害你吗?你看你嫁进贺家十年都未曾生养,还绑着贺兰大人不让他纳妾,这盛京城世家圈子里都已经传了好几年的闲话,说首辅贺兰大人家中有个妒妻,孩子就是女人的依靠,这你还不懂吗?”

我微微皱眉,还没反驳母亲又道:“说到底就是个妾室,男人家养着玩儿的,正妻有正妻的体面和尊重,你家夫君又那般看重你,不如就应了这事,到时候燕儿若是生了孩子,就记在你名下,自家表妹也不会争宠,也好让她有个着落。”

我脸色冷了下来:“母亲这般急着见我,就是为了这事?”

“什么叫这事?女子的终身大事还不是大事吗?俗话说得好,女怕嫁错郎,你……”

还不等她说完,我蹭地站起来,因为动作太大撞到桌子,还将茶杯中的茶水给撞洒了。

“母亲,我问你,以前每次相见,我都是带着帷帽吗?你可有觉得我与以前有什么不同?”

母亲愣住了,她张张嘴,又合上,不知该怎么开口的样子。

我追问道:“还是说,这十年里,我们从未见过?”

母亲有些愠怒:“这孩子,说的什么话,是你不见母亲,这还能怪得了我吗?你身子不好,在家中多养病也是应该的,贺兰大人那么好的人,还能把你怎么样?”

我笑了。

贺兰大人那么好的人,他可真是好,好的亲手杀了我。

原来在别人眼中,贺兰大人高风亮节完美无瑕,我嫁进贺家,她们想必还觉得我是走了狗屎运吧?

“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
不是因为舍不得贺兰容,而是他早晚有一天会死,何必拉一个无辜的姑娘下水?这姑娘还是我的表妹,我无法说透,母亲也不会理解。

“你要想清楚,你今年都已经二十五岁了,再过上几年,你年老色衰,又没个孩子傍身,到时候贺兰大人肯定会被外面那些色彩鲜艳的女人吸引,你拦都拦不住!”母亲恨铁不成钢道。

我自嘲地笑了:“不会的,他爱我至深,此生不悔。”

因为我现在是花萼啊。

我再不想留下,转身就走。

一切都可以理解的,她又不是我亲生母亲,父亲娶回来的续弦,比我就大上个七八岁,还喜欢石子路那种不体面的东西,我不能怪她。

我在心中安慰自己,她不帮我也没什么,左右还有太后,太后与我同出一族,是我的老姑母,她最是疼我,与贺兰容的婚事也是在我的百般要求下,她一手促成,我该直接去找太后的。

5

翌日,我起得很早,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早早入了宫。

我的亲生母亲是受封的县主,再加上白家和太后的这层关系,我也跟着沾了光,从小进入皇宫都如履平地,直接就到了太后寝宫门口。

门口的太监说太后这两日染了风寒,只允我一个人进去,晴儿要留在外面。

我觉得无所谓,毕竟这也不是我的丫鬟。

我进去之后直接诉苦,捏造了一些贺兰容这些年对我的不好,我不知道一个男子对夫人最不好会是什么样子,但总不是在百般折磨时候弄死她。
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
太后狐疑地看着我,我心中咯噔一下,跪倒在地,重重地磕头:“求老姑母为我做主啊!”

我看到太后朝我看过来的眼神,那么冰冷。

怎么回事?她不是最疼爱我的老姑母吗?

“溪儿,你要知道,牙和舌头在一起久了,也会有摩擦碰撞,何况夫妻?你们在一起相处,还是互相体谅吧。”

什么?体谅?

我冲上去抱紧了太后的腿:“老姑母,太后,娘娘!您一定要救我啊!如果您都不救我,那真的没有人可以救我了!”

太后用她苍老的手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,“这像是什么样子?先留下吃顿饭吧。”

饭桌上,我丝毫没有胃口,不明白这十年过去,究竟为何变化会这么大。

我虽说不是母亲亲生的,但她向来对我还算是体贴,至少表面上该亏待我的一点儿没少,太后更是对我视若珍宝,毫不夸张地说,我在盛京城里的地位,可能就比公主低那么一点儿。

可是为何我失踪之后,从未有人发现?

整整十年的时间,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花萼不是我吗?

我不理解。

“喝碗鲫鱼汤吧。”

太后亲自为我乘汤,我还有求于她,硬着头皮将汤勺伸进帷帽中,闻了闻那鱼腥味,实在是喝不下去。

我从小就不喜欢吃鱼,甚至已经到了厌恶的地步,每次闻到鱼腥味都忍不住作呕。

太后一直盯着我,我还是喝不下去,于是将那勺鲫鱼汤悄悄倒在了袖子里。

空勺子出来,她满意地笑笑,告诉我贺兰容的事情她会上心,便叫我离开了。

可我看那样子,她说的怕不是真心话。

我隐隐之中觉得太后老姑母似乎有些奇怪,不止是那冷淡疏离的态度,可具体是哪里奇怪,我也说不上来。

6

回到贺府,我已经精疲力尽,疲惫不堪,忙活了两天,竟然没人能帮我将贺兰容拉下马。

是他现在权势太大?还是我在她们那里已经没了半点情分?

“夫人回来了?”

现在已经月上中天,贺兰容竟然还没有睡,他是在等我?

“嗯。”我冷淡地回道。

他走过来,给我披上一件外衣,现在正值冬日,又到了晚上,真的是寒风刺骨。

虽然我并不想受他的恩情,但何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?

我要养好身子,才能更好地谋划,母亲和太后帮不上我也没关系,我还有父亲,还有兄长,整个白家根系庞大,总有能帮上我的人,只要我有白芷溪这个身份,一切都不是问题。

我要看着贺兰容失去一切,包括他的仕途,包括他心爱的花萼。

现在看来,其实贺兰容应该也没有多爱花萼吧,他以白芷溪的身份娶了她,还不是想获得白家的支持?说到底,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。

“夫人,明日别往外跑了,我给你新请了个大夫,好好给你看看身子。”

我无视他的话,忽然想起昨日母亲给我说的燕儿表妹,故意刺他道:“我这么多年也没能给你生个孩子,不如你纳个妾吧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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